极度沉溺萧程中

【于远】岁月静好

拖了一个月的生贺也是没谁了……
已经土下座过了,想着要不要切腹啊?我开玩笑的-.-
kiyo生快啊虽然晚了快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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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战队训练室内,嗒嗒嗒的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每个人脸上都是认真的表情。
常规赛赛程临近尾声,轮回领跑积分榜,几大传统豪强战队紧随其后,百花这一赛季表现不俗,稳中求进,只要在剩下的几场比赛中不出现明显的纰漏,进入季后赛不成问题。当然,百花的目标不仅仅是季后赛的入场券。
于锋头戴耳机,手握鼠标快速而精准地滑动,左手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只见屏幕闪现出一道血红的剑花,染红了整片视野。
“啊又输了。”于锋耳机里面传来邹远的声音,有些挫败但并没有太过失落。
“还剩百分之四的血量啊,”于锋说着摘下耳机,对着坐在对过的邹远点头示意,“如果没躲过你的追加技能,死的就是我了。”
“队长,再来一盘。”邹远笑了笑,没有正面回应于锋的假设。
于锋重新戴上了耳机,接受了邹远的挑战邀请。

常规训练的确单调而乏味,不过对于已经在职业联盟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于锋来说,已然成了和吃饭睡觉同等地位的事情,即便是休息日也保持着一定时间的训练量。

于锋坐在俱乐部宿舍的写字台前看着前一天和微草战队的比赛视频。
“还真是后生可畏,短短两三年就能成长成如今的模样。”于锋说的是高英杰,蜕去稚气变得能够独当一面,战斗方式有王杰希的影子,对方毕竟那个魔术师教出来的徒弟,不过风格自成一体。
大半赛季过去,他们还是有些无法适应微草双魔道学者的新打法。
于锋合上笔记本电脑,仰着头捏了捏鼻梁。
“该休息的时候好好休息啊队长。”邹远一进门就看见于锋疲惫地靠在座椅上,看着笔记本边上已经没有热气的杯装方便面,挑着眉有些不愉快或者说无奈更合适,“又把方便面当晚饭?”
“邹远。”于锋回过头叫了邹远的名字,又看了眼桌上的泡面,“糟糕,都泡糊了……我还没吃几口……”
邹远看着于锋一脸遗憾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在楼下买了盒饭,一起吃吧。”邹远将塑料袋放在桌角,拿出一份递给了于锋,自己打开剩下的一份吃了起来。
“谢谢。”于锋接过盒饭打开看着里面诱人的菜色,觉得自己的确是饿了,掰开木筷也吃了起来。
于锋吃着盒饭,眼睛瞄向邹远。
“东西不一样啊?”于锋咬了一口蔬菜问道。
“嗯?”邹远抬头应了一声。
“我没有香菇啊。”
“你不是不喜欢吃香菇的吗?每次俱乐部食堂吃饭都会剩很多。”
“的确不怎么喜欢吃。”
“所以没帮你要。”
“不过我觉得里面的肉片很好吃啊。”
“……”
于锋动了动筷子夹了邹远饭盒里和香菇躺一起的肉片吃了下去。
“味道还不错。”于锋满足地对着邹远笑了笑。
“嗯。”邹远垂下视线,闷闷地埋头吃了起来。

邹远喜欢于锋喜欢很久了,久到记不清第一次见到对方到底是单纯的敬慕还是大家口中的一见钟情。
邹远当初以为自己会被战队舍弃,结果战队把于锋从蓝雨挖了过来,又为他重新练了适合他的账号卡。
百花复兴之路漫长艰辛,刚开始他和于锋摩擦不断,说是摩擦更多的还是于锋不满邹远的没有主见和逆来顺受,后来于锋才发现邹远是个比谁都坚守原则的家伙,表面的顺从只是没有触碰到他底线而表现出的常态。
在于锋眼里邹远对谁都很好,所以也不曾觉察到对方对自己不同于对队友的那一点点温柔。而邹远也不曾想过把喜欢的心意表现出来,更不要说是告诉对方了。邹远满足现在与于锋的相处,坚定地想要和于锋和百花战队拿一个联盟总冠军,不应该让自己的这份心情成为他们前行的阻碍。
邹远隐藏得很好,不会过于勉强自己也不会过于压抑自己,淡淡的稳稳的这一份喜欢没有在与于锋的相处过程中无限膨胀,几乎不增不减一直保持着最初的那种模样。
邹远有时候还想问自己,看着女粉丝抱住自己喜欢的人还能无动于衷,是不是自己并不是那么喜欢他呢?可是自己看到对方的笑容又为什么会心跳不止?
喜欢的这种心情果然是无法用言语来解释的吧。

邹远拿着饭盒走出宿舍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斜对面宿舍探出一个头向外张望的曾信然。
“小曾?”
“邹副?太好了!!”曾信然像是如释重负般舒了一口气,“能不能到我房间把我的换洗衣服拿过来啊?洗完澡才发现没拿啊!太特么坑爹了!我差点都要裸奔了!”
邹远看着头发在滴水的曾信然,似乎上半身是裸着的,而被门板挡住的下半身应该也是什么都没穿。
曾信然看着邹远一脸疑惑欲言又止的表情,有些着急,“拜托啦邹副!”
邹远把空饭盒扔进来的走廊尽头的垃圾箱内,到曾信然的宿舍拿了他放在床上的衣物。
所有的巧合都是无数的偶然构成的必然。
于锋听到外面邹远的声音说明对方还没下楼,便想让对方顺道带一瓶绿茶回来,打开门刚叫了声“邹远”,就他妈的看到了一幅污瞎他双眼的画面。
邹远听见于锋叫了他,递给曾信然的衣服就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曾信然拉开一点门蹲下去捡在站起来的时候对上了于锋的视线。
裸体!一丝不挂!于锋眼皮有点跳,搞什么东西?!
“哎哟卧槽队长!!”曾信然吓了一大跳,拿着衣服砰地一声把门给关了。
邹远惊得收回了半空中的手。
于锋跨了两大步走到邹远面前,抓起他的右手腕仔细查看邹远的手指。
“没事吧?刚刚有没有被门夹到?”于锋显得很紧张,又像是很生气,“曾、信、然!”
“啊啊啊啊对不起队长!!我穿好衣服马上出来谢罪!!!”门内传出曾信然的大声叫唤。
“我没事我没事,手没被夹到只是吓了一跳而已。”邹远动了动自己的手腕不过于锋并没有就此放开。
于锋捏捏揉揉邹远的手,确定没什么大碍之后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放开邹远的手腕。
于锋离邹远太近,身上淡淡的烟草气味都飘向了邹远,游走在邹远裸露的皮肤,微微发烫。
邹远感觉自己的心跳比以往快上那么少许,沉静下心还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邹远一直觉得于锋长得很好看,是那种百看不厌的好看,邹远如果看见了对方的笑容就能高兴一整天。而现在的这段距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靠近,什么都太过清晰让邹远产生了不能逾矩的想法。邹远本能地有意识地后退了半分,笑着轻轻道了句“队长,我真的没事。”
“没事就好。”于锋点头示意后抱着手臂靠在墙上。
“队长你是不是想买什么东西?”
“啊,帮我顺道带瓶绿茶回来吧。”
“嗯,好。”邹远握了握被于锋触碰过的左手,视线落向别处。

百花接下来的一场比赛是客场对战轮回,百花战队提前两天从K市飞往S市。
于锋大概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在训练室一个人训练到深夜,外加对几场轮回的比赛做了数据分析,一上飞机立马进去睡眠状态。
邹远手里拿着一本小说正准备看起来,肩膀传来的重量让他侧过头,伸了伸手想要做些什么却又轻轻放下,抿了抿嘴唇把书收起来,身体往后靠了靠也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飞来飞去比赛对于大家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再活跃的人上了飞机也变得安分起来。
下了飞机迎面吹来的风依旧带着冷意,常年生活在K市那种四季如春的环境中的百花队员,对于S市的天气还是颇有微词,毕竟这天气实在不会让他们感到愉悦。
当天晚上还下起了大暴雨,不幸的是这一顿晚饭还不是在入住的酒店,已经吃饱喝足的百花队员看着餐馆外倾注而下的雨水,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或是托着下巴发呆。
邹远拿起筷子夹了盘子里没剩多少的菜往嘴里添,然后把筷子放下又喝了一口水。
“没吃饱?”于锋问。
“啊?”邹远一愣,“不是啊就是想吃一口。”
“邹副啊要是没吃饱还可以再点啊反正我们现在也回不去。”朱效平说。
“真不是……”邹远汗颜,“我就是……”
“啊我好像有点饿了。”曾信然说道。
“那就再点一份刚才的点心吧,是叫绿茶饼来着?”周光义提议。
于是他们又点了一份点心,结果到最后吃不完邹远还打包了两个。
“其实我刚就想说这里可以外借雨伞。”邹远看着外面雨渐渐变小的雨势,咬完绿茶饼说道。
“现在借也不迟。”于锋笑了笑,“刚才那种雨撑了伞衣服也会湿吧?”
餐馆里面雨伞本就没有几把,百花众人注定有几个要拼伞了。
“我就和邹远用一把伞了,你们随意啊。”于锋勾过邹远肩膀回头对着自家队员留完话后在邹远耳边小声说道,“陪我去一家店看看。”
邹远身体微微一怔,随即点了点头。

走到一半的时候雨几乎就已经停了,夜晚的天空呈现沉静的暗红,湿漉漉的地面有几处坑坑洼洼,路上的行人却依旧熙熙攘攘。
于锋要去的是一家电脑配件专营店,一进门他就径直走向前台跟销售人员说了几句,对方就到仓库里面拿出了一只包装严实的盒子。
“能拆开来看看吗?”于锋问。
“当然。”
里面装的的是游戏专用的键盘,流线型的设计,邹远一看就很中意。
“能试试吗?”于锋又问,“用那台机器ok?”
“没问题。”
于锋不是很意外这家店的电脑里有荣耀这一款游戏,不过他账号卡没带在身上。键盘安装好之后,于锋只是打开了单机版的某个格斗游戏,试了试键盘的性能如何。
“邹远你试试。”
于锋打了两盘后换了邹远上机。
嗒嗒嗒。
“鼠标用不习惯。”邹远说。
“键盘呢?”于锋在邹远身后挑了挑眉问道。
“挺好的。”
“你喜欢就好。”于锋说。
“诶?”邹远回头看到于锋在笑,是那种很温暖的笑,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你之前说想换键盘吧?网上看见不错就帮你留意了。”于锋说,“当做之前生日的回礼。”
生日的回礼?
看邹远一脸疑惑的红晕,于锋却也没有半分打算说明情况的意思。

两个人回到酒店将近十点,其他队员都在曾信然的房间玩扑克牌。
邹远在和于锋回酒店的路上买了宵夜,虽然知道晚上吃零食并不是什么好习惯,不过对于队里几个宅男夜猫子来说这当真算是生活必需品。
“带了烧烤和炒面。”邹远说。
曾信然跳出来给了邹远一个大大的拥抱,“邹副我爱死你了!你是我男神!”
“别贫了。”于锋一掌从邹远肩膀推开了曾信然的头,蹙眉道。
“于队邹副要玩儿么?”坐在床沿的朱效平问道,“斗地主。”
“不了,你们玩儿吧。”于锋说,“明早九点作战会议别忘了。”
房间几个人对着门口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今天有点累,我也不玩了。”邹远腼腆地笑着拒绝了邀请。
回到房间,于锋先进了浴室随便冲了冲澡,没多久就出来了。
于锋裸着上半身擦着头发,看见邹远趴在窗边的写字台上像是睡着了一般。
于锋走近些伸手揉了揉邹远的头发。他的这个副队长没什么脾气,基本上是有求必应,在队里人缘极好。
“……队长?”邹远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哑哑的。
“这么一点时间都能睡?是真累了?”于锋靠上写字台的墙头,语气里都是笑意。
“……嗯……”邹远觉得自己脑袋昏沉身体燥热,邹远知道自己发烧了,大概是晚上着凉了吧,自己衣服本就穿得不多,加上S市这种湿气让他更加难受了,“咳……”
邹远已经三四年没有过这样生病的经历了,在这种关键的时候。
于锋似乎看出有什么不对劲探问道:“邹远?”
邹远听到于锋的叫唤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支撑着有些热度的身体从椅子上站起来。
意识到底还是没那么清晰,一站起来视野都在扭曲,邹远扶了扶桌沿却还是没能够站稳,侧过身就撞上了于锋,准确来说是邹远的额头撞上了于锋的鼻子。
“啊……抱歉……”邹远一瞬间睁大眼睛,往后退了退却被椅子绊住向后倒去,“啊、”
于锋一把拉住邹远的手臂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带,手中的毛巾滑落在地面,而邹远则是撞进了于锋的怀抱。
邹远的下巴搁在了于锋的肩窝,于锋一身的薄荷味通通冲进他的鼻子里,带着一丁点儿的情欲的诱惑。
“没事儿吧?”于锋拍了拍邹远的后背,“身上有点烫啊?”
邹远没有回答于锋的话,低了低头,亲吻上于锋的肩膀。
邹远到底还是克制了,只是轻轻地用嘴唇触碰了于锋肩膀的皮肤,如同樱花花瓣轻柔地划过手心。
“我没事……嗯、大概发烧了……吃点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邹远推了推于锋拉开一段距离,声音有些虚弱,“别告诉领队。”
“药呢?”于锋不喜欢强迫人,虽然觉得邹远现在上医院比较好,而且似乎以前也碰到过相同的事情,加上本人也这么说了。
“旅行包旁边的口袋。”
于锋让邹远躺床上,倒了一杯温水,让他吃了药就睡。
“我还没洗澡……”邹远弱弱地说了一句。
“你这是要我帮你洗呢?”于锋挑了挑眉。
邹远脸红得快要烧起来,但他知道于锋不是那种意思。
“出一身汗能退烧最好了。”于锋说,“明天退不了烧就去医院。”
“好。”邹远乖乖闭上了眼睛。

半夜邹远是被热醒的,全身湿得通透,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热度似乎有所消退。
门口开着夜灯,微亮。
邹远从床上坐了起来,正要下床。
“醒了?”
于锋的声音从隔壁床传过来,吓了邹远一大跳。
“队长你怎么还没睡?”
“这不是有个病患需要照顾么?”于锋笑笑。
邹远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凌晨一点零三分。
邹远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有些酸涩有些心痒,有些东西不受控制地开始膨胀。
“我一直不醒,你一直不睡吗?”邹远手指攥紧被子,开口问道。
于锋下了床走到邹远跟前,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退得差不多了。洗个澡就睡吧。”
邹远没想到于锋又会离他那么近,脑子一下子空白。
“我也不是太困,正好又看了两遍轮回的比赛视频。如果你真不醒,生物钟也是会让我睡的。”于锋说着揉了揉邹远的脑袋,“快去洗吧,明天还有作战会议。”
于锋看邹远点了点头,便爬上自己的床拉过被子,睡了。
邹远看着隔壁床沉默了很久,他知道于锋没有那种意思,但邹远觉得自己原来本保持的很好的那种平衡,似乎出现了倾斜与裂痕。

周末的比赛,不能说轮回发挥得不好,只能说百花发挥得太过出色。
江波涛和于锋握手的时候,弯着眉眼笑着说道:“还真是成了一支可怕的队伍呢。”
“彼此彼此。”于锋坦然回道,眼底是胜者才有的骄傲与自负。
这样的于锋,邹远似乎是第一次看到。
接下来的几场比赛,百花表现得可圈可点,顺利拿到了季后赛的入场券。

“好了,散会。”
于锋一句话,百花队员成鸟兽散,会议室一下子只剩下于锋和邹远。
“邹远你不走吗?”于锋整理整理手头的资料,对坐在一边的邹远说道。
“我想和队长说说话。”邹远坐得笔直,语气不是平常的那种平和柔软,而是带着一点点的硬气。
于锋手头的动作有一时间的停顿,此时此刻的邹远给他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可以啊你想聊些什么?”于锋把资料摆放整齐后坐了下来。
“队长你觉得我们这个赛季能拿到冠军么?”
空气一下子凝滞下来。
于锋没想到邹远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没办法回答,胜负输赢都没法用一句话来决定。
“你觉得呢?”于锋把问题丢给了邹远。
“会的。”邹远回答得干脆,“我有预感。”
“那就借你吉言了。”于锋笑笑。
“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但都没机会说。”邹远看着于锋抬起头对上了自己的眼睛。
“什么话?”
“拿了冠军之后告诉你。”
“小邹你什么也学会吊人胃口了?”
“刚刚决定的。”邹远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预感什么的都是邹远瞎说的,只是他真的希望百花能拿到冠军,也许下一个赛季就不是他和他的百花了。有许多话邹远藏了很久,久到以为自己会藏一辈子,可他也并不想让自己后悔。
去拿冠军吧。

真的是胜利女神不肯眷顾百花吗?

比赛场馆的百花控制室里,都是低低的抽泣声。
邹远坐在一边安静地发着呆。
“输了呢。”邹远轻声自言自语道,“明明每个人都那么努力。”
“我们没有时间为一个已经尘埃落定的结果悲伤,大家收拾收拾自己的情绪,明天开始是为期两周的夏休期特训。”于锋最快整理了自己的心情。
百花队员三三两两离开了控制室。
“邹远,你要哭就哭吧,这儿没别人了。”于锋拍了拍邹远的后背。
“我没……”邹远没说两个字眼泪就开始往下掉,“诶我、眼……泪怎么、”
“他们都哭够了,才叫他们收拾收拾情绪,”于锋说道,“你倒好一声不吭,憋出病来我们百花可要折损一员大将了。”
“于锋……”邹远连队长二字都没叫直接喊了对方的名字,“上次和你的约定、”
“没关系,留到明年夺冠时候告诉我吧,这也算是一种动力了。”
于锋的笑容让周边的空气都发着亮光,驱散了邹远心里些许的阴霾和悔恨。

邹远不是预言家,他无法得知明年会发生些什么,但他知道自己想对于锋说的话一直没有变过。
邹远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了这样一句话,很久以后,当他再拿出来看的时候,依旧觉得那时的时光是他生命中最美好充实的时光。

谢谢你,你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人。

-fin-





其实到上面已经是end,但kiyo说最后竟然就这样了,于是我又脑洞了一个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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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当之无愧地夺得了第十三赛季的荣耀联盟总冠军,邹远对于锋的约定也到了需要践行的时候。
邹远明明很淡定很冷静地想好了那句他已经熟记于心的话,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他心底并不打算说出口的那句话。
“于锋,我喜欢你。”
更让邹远惊讶的是于锋的回答。
“我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嗯?嗯嗯??”
“抱歉啊,大概是第九赛季夏休期的时候吧,”于锋想了想,“整理宿舍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你的日记本,然后不小心看到了你写的日记,恰巧看到了……嗯……你对我的心意?”
邹远脸红得像烂熟的番茄,半天接不上一句话。
“我觉得就算不是故意看了你的日记,但结果还是一样的,所以也没和你说。”
“那你去年的时候……”
“其实我隐约猜到你会说什么了,但没想到这么直接啊。”于锋笑笑,然后抱住了邹远,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谢谢你喜欢了我这么多年。”
于锋亲了亲邹远的耳朵,然后滑到邹远的嘴唇舔了舔咬了咬,“我们交往吧。”
“好。”邹远又亲了亲于锋,笑得眼角都泛起了泪光。

于锋在很多年以后,不经意间翻到了邹远的那句话,疑惑了好一阵子,问邹远这是要对谁说,邹远却一直不肯告诉他,最后还是在床上最动情的时候,被他给套出来了。
邹远吻着他的眉眼,深情地说道——
于锋,谢谢你,你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人。

-真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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